这一刻，他几乎忘记了呼吸。
程奕鸣微愣，脸色由诧异转为不悦，“我要做成的事情，需要你的牺牲来成全？”
一路上，严妍和祁雪纯保持着联络。
异常认真，“妍妍，我在你心里是渣男吗？”
“袁子欣！”白唐怒喝，“你在干什么！”
“账户撇得干干净净，不代表你没做过，”严妍冷笑，“程老，这段时间他一直偷偷收购程家股份，这件事，将卖给他股份的程家人找来，问一问就知道了。”
她没拒绝，她的确惊魂未定又特别疲倦，特别需要温暖的包裹。
忘了，祁雪纯男朋友的案子也是工作之一。
于是她追下楼想跟他说清楚。
“当然。”程奕鸣点头。
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她听到妈妈和小姨说的话了，本想躲过去当这事没发生的……
“明天预定好的产检不能再往后拖。”
她只能看到伞从大门移到了车边，然后伞收起。
“白警官平时人很随和，但到了案子上就很较真。”严妍说。
“我不是来问你的，有几件事需要你证实一下。”